第 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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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4 章
“你怎麽回事？”準備晚飯的時候, 諸伏景光拉住了降谷零，鍋裏的東西正咕嘟咕嘟地煮著，將他們的聲音壓小了一些。
“什麽怎麽回事。”降谷零回頭看了看在客廳裏不知道忙著什麽的赤井秀一, 生怕這個敵人似的家夥突然出現在他們後面，然後將他們兩個人抓包。
“今天對百合……貝露貝特。”
“雖然現在不能確定是不是學姐，但是實在太像了，所以沒辦法不產生維護的心情。”說著降谷零又扭過頭去, 赤井秀一還在原地沒有回頭。“我會快點確定她的身份的。”
三個人肯定比兩個人的力量大。
如果可以確定貝露貝特不是百合學姐, 那他們也可以趕緊斷絕念想。
只是不知道那個進入組織的學姐被分到了那裏去, 如果她看到又這麽像她的人一定會嚇一跳。
降谷零想著, 目光望向了鍋子裏正冒著泡的湯——接下來該怎麽做呢？
百合學姐，如果我像你那麽勇敢就好了。
“接下來你要怎麽做？”諸伏景光低聲詢問。
“學諸星的方法。”
諸星的方法？他剛剛還說諸星是在勾引……
等等, 他不會真的那麽做吧？
震驚的神色在諸伏景光的臉上浮現, 卻得到了降谷零點頭的回答。
“你是認真的還是演的？”
這個問題怎麽回答都可以，認真既可以是認真說計劃, 也可以是情感上的認真。
“現在只能這樣了。”他們現在不能聯系自己的現任, 活脫脫兩支斷了線的風箏, 是機緣巧合將他們兩個湊到了一起，讓他們稍微能在對方的掩護下得以喘息。
“如果她是貝露貝特的話……”諸伏景光頓了頓，隨後才繼續說道。“別陷進去了。”
如果是百合學姐還好說, 但如果這世界真的有這麽巧, 有一個跟百合學姐一模一樣, 卻有著不同人生的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那麽不要愛上站在對立面的貝露貝特才是最好的選擇。
“我知道。”
為了不引起懷疑，降谷零說完之後就離開了廚房, 甚至還把赤井秀一從客廳支去了廚房幫忙。
不過表現出來的樣子反倒是不想跟赤井秀一呆在同一個空間裏。
“晚飯好了，要去叫醒她嗎？”
降谷零沒有回答, 只是在赤井秀一開口之前站了起來，他才不能讓赤井秀一闖入風見百合的房間，比起拌嘴，行動顯然更快。
降谷零輕輕壓下了門把手。
這次風見百合沒有將門反鎖，所以降谷零得以推門而入。
門被推開時，風見百合正背身側躺著，呼吸均勻且綿長，一看就是睡熟了的樣子。
降谷零繞過寬敞的雙人床，走到了風見百合面朝的那一面。
雖然呼吸均勻，但似乎她睡得並不好，眉頭緊鎖著，甚至讓降谷零擔心她以後眉心會長出一條眼睛形狀的皺紋。
看到這個場景的降谷零在風見百合的床前站了半晌，最後還是悄聲離開了。
“她沒醒嗎？”諸伏景光問道。
“被轟出來了吧？”降谷零不管怎麽聽都覺得赤井秀一是在嘲諷他。
“給她留一點，我們先吃。”
早在確定自己會是臥底的時候，他們就知道吃飯這種之前每天都定時定點的活動未來肯定是不會準時了，所以備好菜丟在冰箱裏，回來直接熱一下是最好的解決方案。
在超市他們買了很多質量上乘的保鮮盒，現在正好派生了用場。
還好今天做的飯可以放進冰箱的冷凍室去，下次再加熱味道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如果是炸天婦羅或者可麗餅這種具有明確賞味期的食物……
到時候風見百合醒來就要重新煮了。
“貝露貝特小姐怎麽了？”
“沒什麽，就是睡的很熟，估計是累了，所以我就沒叫醒她。”降谷零回答道。
聽聽，他多麽貼心。
赤井秀一卻對他的動作沒有回應。
風見百合睡了很長很長的一個覺，睡到最後甚至還做了夢，只不過夢境亂七八糟的，理不出頭緒，醒過來了之後那個莫名其妙的夢還是亂做一段。
天色已經大黑了，房間裏沒有開燈，只有點點星光和霓虹燈的色彩進了她房間的窗子。
但是這種光始終不是太陽光，所以打在身上冷冰冰的。
就好像……被整個溫暖的世界拋棄了樣。
自從七尾滿兔離開之後，這種感覺就時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出現。
她趿拉著拖鞋走出房門，對於房間內的幾個人，她還是很信任的，所以就沒鎖門。
若是與琴酒和伏特加同住一個屋檐下……
風見百合估計也不會鎖門，但是理由卻與現在的想法完全相反——反正只要琴酒想幹掉t她，她就算鎖上門也絕對跑不掉的，所以索性擺爛好了。
這間房子裏的其他三個人分布在三個位置，互相都沒有說話，做著自己的事情。
降谷零擺弄著老式的“大屁股”電腦，鼠標的滾輪部分嘎啦嘎啦地響著，不知道在閱覽什麽畫面。
“在看什麽？”風見百合走了上去，她總要稍微看看這幾個人在幹什麽才行。
“啊，是前一段時間的新聞。”降谷零不能跟諸伏景光貼得太近，但是又不想跟赤井秀一坐在一起，所以現在只能用電腦看看新聞打發時間。
鼠標的滑輪又往下一滑，電子版的新聞版面出現在了二人的眼前。
降谷零一眼就看出了照片上的人是誰——是滿兔學姐！
而新聞的標題卻打破了他想要找到滿兔學姐以驗證貝露貝特是否為百合學姐的想象。
因為滿兔學姐已經不在人世了。
新聞上說她中彈之後被人推下樓的，子彈並沒有傷及要害，而滿兔學姐的屍首位置卻跟樓體有點距離，所以死者要麽是被推下樓的，要麽是自己跳下去的。
顯然，寫新聞的記者更傾向於第一個答案。
降谷零想到這裏，突然轉過頭，因為他身邊站著……
可回過頭的瞬間，降谷零卻看到了沈靜的風見百合。
她的眼睛狠狠地盯著電腦上的文字，眼睛上下晃動，顯然是想將新聞內容一字不落地讀完。
“怎麽了？”風見百合感受到了降谷零的視線，快速整理好了心情，語氣輕松地問道。
其實這是她第一次看關於七尾滿兔的新聞，作為“兇手”，她一直不敢面對自己擊殺了朋友的事實。
這可是她來到這裏之後的第一個朋友，一直無比赤誠地對她，而她卻“恩將仇報”了。
“沒什麽，就是……殺掉這個人的人，好狠啊，叫什麽？神奴瑪利亞？聽起來像是化名。”
“那是當然的了，因為這件事是我親自動的手，不過她的名字不是神奴瑪利亞，是神奴萬梨也，發音一樣。”
降谷零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風見百合，她的嘴角甚至微微勾起，居高臨下的表情透露出一陣對她親筆書寫下的悲劇的欣賞。
這樣的人，真的會是百合學姐嗎？
“你以後也會有這樣的時候的，不用著急。”風見百合拍了拍降谷零的後輩，看著降谷零的表情，她知道這個稚嫩的臥底被她精心的偽裝震撼到了。
他心裏想的一定是“百合學姐不會這樣，所以這個人絕對不會是百合學姐”之類的，不過很可惜，這一切都是她親自做的。
即便有各種理由推脫，但除了剛剛那種得意洋洋的表情之外，其他的事情她都無可辯駁。
就算之後上法庭，法官宣判她因為故意殺人罪入獄她也沒什麽好說的。
不過她可能活不到那個時候。
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打斷了風見百合和降谷零的談話。
“貝露貝特。”對方是琴酒。
“幹什麽？擾人清夢。”她剛剛睡醒，其實不算擾人清夢，但她對琴酒的態度就是這樣的，惡心琴酒是她現在每天都想做的事情。
“你現在的聲音可不像是剛剛還在夢鄉中。”
風見百合回憶了一下剛剛的夢，亂七八糟的，沒有任何規律。“為了接你的電話特地定了鬧鐘早點起來了呢。”
琴酒想說她這種黏膩膩，布朗尼似的語調讓他感到惡心。
貝爾摩德的形容真是沒錯，貝露貝特真是一塊金色的布朗尼。
“你看到那三個人了吧？”
風見百合側頭看看身側不知處在何種情緒的降谷零，一巴掌排在了他的肩膀上。“當然，三個小帥哥。”
“盯緊他們，如果有什麽問題，你可以隨時將他們就地正法。”
“你以為我是你嗎？還就地正法。”風見百合聲音大了一些，不過這是為了讓剩下三個人聽得更清楚一些。“我不是你們組織的捕鼠工具，想要抓老鼠，還是你自己來吧，這種臟活我做一次就已經足夠了。”
兩個關系比較親近的學弟，還有一個可以成為夥伴的FBI，這種困難的選擇，讓她做一次就已經足夠了。
臥底真不是人幹的活。
“你帶他們去接觸一下鬼熊蓮，就是那個米花町出身的議員，資料我一會會發到你的手機上，就這樣。”
說完，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忙音。
琴酒現在還真把她當組織成員了，真是……天大的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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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回事？”準備晚飯的時候, 諸伏景光拉住了降谷零，鍋裏的東西正咕嘟咕嘟地煮著，將他們的聲音壓小了一些。
“什麽怎麽回事。”降谷零回頭看了看在客廳裏不知道忙著什麽的赤井秀一, 生怕這個敵人似的家夥突然出現在他們後面，然後將他們兩個人抓包。
“今天對百合……貝露貝特。”
“雖然現在不能確定是不是學姐，但是實在太像了，所以沒辦法不產生維護的心情。”說著降谷零又扭過頭去, 赤井秀一還在原地沒有回頭。“我會快點確定她的身份的。”
三個人肯定比兩個人的力量大。
如果可以確定貝露貝特不是百合學姐, 那他們也可以趕緊斷絕念想。
只是不知道那個進入組織的學姐被分到了那裏去, 如果她看到又這麽像她的人一定會嚇一跳。
降谷零想著, 目光望向了鍋子裏正冒著泡的湯——接下來該怎麽做呢？
百合學姐，如果我像你那麽勇敢就好了。
“接下來你要怎麽做？”諸伏景光低聲詢問。
“學諸星的方法。”
諸星的方法？他剛剛還說諸星是在勾引……
等等, 他不會真的那麽做吧？
震驚的神色在諸伏景光的臉上浮現, 卻得到了降谷零點頭的回答。
“你是認真的還是演的？”
這個問題怎麽回答都可以，認真既可以是認真說計劃, 也可以是情感上的認真。
“現在只能這樣了。”他們現在不能聯系自己的現任, 活脫脫兩支斷了線的風箏, 是機緣巧合將他們兩個湊到了一起，讓他們稍微能在對方的掩護下得以喘息。
“如果她是貝露貝特的話……”諸伏景光頓了頓，隨後才繼續說道。“別陷進去了。”
如果是百合學姐還好說, 但如果這世界真的有這麽巧, 有一個跟百合學姐一模一樣, 卻有著不同人生的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那麽不要愛上站在對立面的貝露貝特才是最好的選擇。
“我知道。”
為了不引起懷疑，降谷零說完之後就離開了廚房, 甚至還把赤井秀一從客廳支去了廚房幫忙。
不過表現出來的樣子反倒是不想跟赤井秀一呆在同一個空間裏。
“晚飯好了，要去叫醒她嗎？”
降谷零沒有回答, 只是在赤井秀一開口之前站了起來，他才不能讓赤井秀一闖入風見百合的房間，比起拌嘴，行動顯然更快。
降谷零輕輕壓下了門把手。
這次風見百合沒有將門反鎖，所以降谷零得以推門而入。
門被推開時，風見百合正背身側躺著，呼吸均勻且綿長，一看就是睡熟了的樣子。
降谷零繞過寬敞的雙人床，走到了風見百合面朝的那一面。
雖然呼吸均勻，但似乎她睡得並不好，眉頭緊鎖著，甚至讓降谷零擔心她以後眉心會長出一條眼睛形狀的皺紋。
看到這個場景的降谷零在風見百合的床前站了半晌，最後還是悄聲離開了。
“她沒醒嗎？”諸伏景光問道。
“被轟出來了吧？”降谷零不管怎麽聽都覺得赤井秀一是在嘲諷他。
“給她留一點，我們先吃。”
早在確定自己會是臥底的時候，他們就知道吃飯這種之前每天都定時定點的活動未來肯定是不會準時了，所以備好菜丟在冰箱裏，回來直接熱一下是最好的解決方案。
在超市他們買了很多質量上乘的保鮮盒，現在正好派生了用場。
還好今天做的飯可以放進冰箱的冷凍室去，下次再加熱味道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如果是炸天婦羅或者可麗餅這種具有明確賞味期的食物……
到時候風見百合醒來就要重新煮了。
“貝露貝特小姐怎麽了？”
“沒什麽，就是睡的很熟，估計是累了，所以我就沒叫醒她。”降谷零回答道。
聽聽，他多麽貼心。
赤井秀一卻對他的動作沒有回應。
風見百合睡了很長很長的一個覺，睡到最後甚至還做了夢，只不過夢境亂七八糟的，理不出頭緒，醒過來了之後那個莫名其妙的夢還是亂做一段。
天色已經大黑了，房間裏沒有開燈，只有點點星光和霓虹燈的色彩進了她房間的窗子。
但是這種光始終不是太陽光，所以打在身上冷冰冰的。
就好像……被整個溫暖的世界拋棄了樣。
自從七尾滿兔離開之後，這種感覺就時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出現。
她趿拉著拖鞋走出房門，對於房間內的幾個人，她還是很信任的，所以就沒鎖門。
若是與琴酒和伏特加同住一個屋檐下……
風見百合估計也不會鎖門，但是理由卻與現在的想法完全相反——反正只要琴酒想幹掉t她，她就算鎖上門也絕對跑不掉的，所以索性擺爛好了。
這間房子裏的其他三個人分布在三個位置，互相都沒有說話，做著自己的事情。
降谷零擺弄著老式的“大屁股”電腦，鼠標的滾輪部分嘎啦嘎啦地響著，不知道在閱覽什麽畫面。
“在看什麽？”風見百合走了上去，她總要稍微看看這幾個人在幹什麽才行。
“啊，是前一段時間的新聞。”降谷零不能跟諸伏景光貼得太近，但是又不想跟赤井秀一坐在一起，所以現在只能用電腦看看新聞打發時間。
鼠標的滑輪又往下一滑，電子版的新聞版面出現在了二人的眼前。
降谷零一眼就看出了照片上的人是誰——是滿兔學姐！
而新聞的標題卻打破了他想要找到滿兔學姐以驗證貝露貝特是否為百合學姐的想象。
因為滿兔學姐已經不在人世了。
新聞上說她中彈之後被人推下樓的，子彈並沒有傷及要害，而滿兔學姐的屍首位置卻跟樓體有點距離，所以死者要麽是被推下樓的，要麽是自己跳下去的。
顯然，寫新聞的記者更傾向於第一個答案。
降谷零想到這裏，突然轉過頭，因為他身邊站著……
可回過頭的瞬間，降谷零卻看到了沈靜的風見百合。
她的眼睛狠狠地盯著電腦上的文字，眼睛上下晃動，顯然是想將新聞內容一字不落地讀完。
“怎麽了？”風見百合感受到了降谷零的視線，快速整理好了心情，語氣輕松地問道。
其實這是她第一次看關於七尾滿兔的新聞，作為“兇手”，她一直不敢面對自己擊殺了朋友的事實。
這可是她來到這裏之後的第一個朋友，一直無比赤誠地對她，而她卻“恩將仇報”了。
“沒什麽，就是……殺掉這個人的人，好狠啊，叫什麽？神奴瑪利亞？聽起來像是化名。”
“那是當然的了，因為這件事是我親自動的手，不過她的名字不是神奴瑪利亞，是神奴萬梨也，發音一樣。”
降谷零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風見百合，她的嘴角甚至微微勾起，居高臨下的表情透露出一陣對她親筆書寫下的悲劇的欣賞。
這樣的人，真的會是百合學姐嗎？
“你以後也會有這樣的時候的，不用著急。”風見百合拍了拍降谷零的後輩，看著降谷零的表情，她知道這個稚嫩的臥底被她精心的偽裝震撼到了。
他心裏想的一定是“百合學姐不會這樣，所以這個人絕對不會是百合學姐”之類的，不過很可惜，這一切都是她親自做的。
即便有各種理由推脫，但除了剛剛那種得意洋洋的表情之外，其他的事情她都無可辯駁。
就算之後上法庭，法官宣判她因為故意殺人罪入獄她也沒什麽好說的。
不過她可能活不到那個時候。
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打斷了風見百合和降谷零的談話。
“貝露貝特。”對方是琴酒。
“幹什麽？擾人清夢。”她剛剛睡醒，其實不算擾人清夢，但她對琴酒的態度就是這樣的，惡心琴酒是她現在每天都想做的事情。
“你現在的聲音可不像是剛剛還在夢鄉中。”
風見百合回憶了一下剛剛的夢，亂七八糟的，沒有任何規律。“為了接你的電話特地定了鬧鐘早點起來了呢。”
琴酒想說她這種黏膩膩，布朗尼似的語調讓他感到惡心。
貝爾摩德的形容真是沒錯，貝露貝特真是一塊金色的布朗尼。
“你看到那三個人了吧？”
風見百合側頭看看身側不知處在何種情緒的降谷零，一巴掌排在了他的肩膀上。“當然，三個小帥哥。”
“盯緊他們，如果有什麽問題，你可以隨時將他們就地正法。”
“你以為我是你嗎？還就地正法。”風見百合聲音大了一些，不過這是為了讓剩下三個人聽得更清楚一些。“我不是你們組織的捕鼠工具，想要抓老鼠，還是你自己來吧，這種臟活我做一次就已經足夠了。”
兩個關系比較親近的學弟，還有一個可以成為夥伴的FBI，這種困難的選擇，讓她做一次就已經足夠了。
臥底真不是人幹的活。
“你帶他們去接觸一下鬼熊蓮，就是那個米花町出身的議員，資料我一會會發到你的手機上，就這樣。”
說完，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忙音。
琴酒現在還真把她當組織成員了，真是……天大的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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